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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.02.26 回答
我很小的时候放羊,我只放一只羊。我特别满足只放一只羊。每当有一个羊群经过的时候,我总是护着我的羊。而它总是去挑战哪些长着长角的山羊,我感到骄傲,也为它担心。
多年以后的今天,我意识到艺术就跟放羊一样。艺术不在殿堂,而在泥泞的土里。而每一个初次拿起画笔的人,是不会意识到这点的。因为没有谁一开始就是“艺术家”。我从来没有想到过,自己会成为一个靠写字,靠画画吃饭的人。生活中有很多深深爱你的人会杀死你深深爱的东西。我放养的羊,就倒在了我父亲刀下,最终成为一锅肉。我的哭泣,在他们看来是可爱。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童年吧。那时候我觉得“一只羊”比艺术品可重要多了。 ——灵遁者《艺术人生》